眼看着顾望已经铁青着脸甩开了牧桑的手,闹剧有些太闹,会没有主次。慕景山适时地开了口,“果然是年轻人。”
风流成性,在场的年轻人大概可能都想接上这个词。
老父亲这和蔼的笑容看得慕博远一阵发怵,他哑口无言地坐下,目光移到了许修隽身上,精神好歹焕发了些。
轻扬的乐声被调得更大声了些。
盖过了闲杂人等的声音。
许修隽牵引着慕幺。
今天慕幺一袭长裙之下穿的是双运动鞋。她想好了,横竖都是和许老师一起,他要是敢挑剔她,她就,哼。
结果没想到,许修隽很实诚,眼神晃了她一眼之后,就一直没和她对视。
慕幺拍掉了许修隽搭在她腰上的手,警告地轻哼了声。
这下许修隽倒是很锲而不舍地又把手搭上了她的腰,眼神终于落在了她的脸上。
只是步子迈得好像有些不自在。
直到运动鞋踩了他的皮鞋三次,许修隽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需要解释一下。
一个近靠转身,许修隽俯在慕幺耳边,“上次我刚怪过泽泽准备了吊带裙给你,结果你们北姐更过分,这次竟然帮你挑了这条裙子。”
这条裙子确实是温从北挑的,只是慕幺觉得还可以。
这不挺典雅巧致,拔高显瘦的,而且和腰封、头上的珍珠小皇冠都很搭。
炒鸡直男,慕幺鼓着腮又把运动鞋踩在了许修隽鞋上。
只是许修隽没避退,甚至喉结还轻微滚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