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栋小洋房的窗台上,连和煦的阳光角度都相差无几。
还生怕朋友列表的所有人不知道,要是真在一起那往后的日子还了得,牡·温从北·丹愤愤。
再一愤愤地抬头,就看到慕幺和许修隽小手牵大手地一同离场了。
沉吟片刻,温从北顺手对着正在家里做公关工作的古泽泽发去了问候。
许修隽平日里都是穿深色衬衣,昏灰和暗灰色居多。
今天穿着简单的白衬衣,些许掩在沉峻之下的少年气都出来了,特别是今天一直跟慕幺认错的唐突模样。
这一个离场就把宴场上多数人的目光引了过去。
然后他们还看到了,许修隽的西服外套披在了慕幺身上。
是别样的韵致,眼前人穿什么都好看,许修隽上前帮她把衣领翻好。
“窗台冷。”他们走到了窗台,别人都微笑着回避了。穿着单件衬衣的许修隽跟慕幺解释着,手下动作也没停。
他把慕幺披着的那西服外套的纽扣,从上往下一颗颗扣好。
那第一颗纽扣,刚好靠近她微微泛光的锁骨。
第二颗纽扣,又不巧略过她起伏有致的峰峦。
第三颗
大尾巴狼,慕幺按住了许修隽的手,潮润的圆眸就瞥了他一眼,“许老师你才冷。”
嗯,虽然好像现在她握着的许修隽的手,比她要暖和上一点。
不过这不要紧。
要紧的是许修隽现在看着她的眼神,还有两人之间所隔不远的距离,不太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