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是流里流气,是有点傻里傻气。
解释起来还有点局促不安,像个质朴口无遮拦的大男孩,还在无意识晃着手上拎着的那个小袋子。
“你该不会,特意来提醒我们说话要小声点?”汤舒宁狐疑。
奚子津终于想起了自己为什么要过来了,他指了指外头那个同样寒碜的灶房,“刚去厨房看了下,虽然里头有煮饭用的东西,但是里头只有个柴火灶台。”
柴火灶台两个口,一个烧柴的一个掏灰的。
院落里是有些砍好的柴火。
灶房里头也挂着村里人自个处理好的香肠和腊肉,还有大米和有些没水分的蔬菜也堆放在那里。
不过这时间点要去生火做饭,有些不太靠谱。
最重要是自己本来就不怎么会做饭,奚子津自个掂量自己也真不会用这个柴火灶台。
总不能让女嘉宾去生火。
所以奚子津拎着行李箱准备的便携食物过来了,“这里有些压缩饼干和巧克力,你们要不要垫垫肚子。”
村里是通了电的。
但屋内也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灯光下,三人在一起准备凑合着将就过一晚。
第一天就可谓是来体验饥寒交迫了。
只不过,汤舒宁举着奚子津带来的巧克力,“你们这之间的默契,该不会是你们早就约好了?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
汤舒宁另一只手拿起了慕幺带过来的巧克力。
两块巧克力一碰头,深棕硬牛皮纸的包装,一个牌子的也就算了,还都是同样的杏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