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头发短得,完全就没有考虑过还有吹风筒需求的存在。
在注意力终于被那薄毯子解脱出来之后,许修隽去拿来了吹风筒给她吹头发。
她的发质都跟她的性子一样细软可爱。
慕幺困顿得手都懒得抬,感觉自己跟个活脱脱的小地主一样,身后站着的许修隽都成了劳工。
有些舒服得想眯眼,但她还是强打着精神,认真地对着身后的劳工颐指气使,“许老师,你到底和我爷爷说些什么了。”
别以为拿个牛奶和吹个头发就让她忘了这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吹风筒的声音太大,许修隽没有任何的应声。
慕幺只能托腮等着头发吹完。
她坐在沙发上,裹成个团子一动不动,也没再问他那个问题。
许修隽收了吹风筒之后,厅里霎时就安静了下来。
他绕到前面一看,慕幺歪着脑袋,睫毛努力轻颤着。是一副很想睡觉,却又在忍住不能睡的样子,让他的心都跟着软化了。
可能是因为热,披在她身上的薄毯子又被她扯了下去。
她光着的双腿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蜷在沙发上,微侧着身坐着,胸前的弧度了了可见。
让他完全没办法抵挡。
她没开口,但是她的眼睛里带着的满满都是控诉,好像就在说他做了很坏的事情一样。
他也很想做很坏的事情,但是他的坏跟她想的坏,显然就不是同一个坏。
许修隽深吸了一口气,把她抱坐在了自己身上,尽量去忽视怀里的软绵绵,“不如我去屋里再拿些别的照片,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