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敢情这小东西好久没洗澡了。

但是在饲养指南里,不是说不用刻意给仓鼠洗澡,它自己会用口水洗浴的么?

祁渊的豆豆眼瞪着她,只恨自己不能说话,只能用肢体语言来表达。

他用短短的爪子揉搓腋下以及腰部,然后屁股墩在手掌心。粉嫩鼻头轻嗅,下一秒张大嘴干呕,做出了极度嫌弃的表情。

简映厘有些困惑地眨眨眼,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噗。”

这仓鼠真的成精了吧?

百度上搜索的都不能水洗,于是简映厘就只好用洗脸巾润湿了水,捧着简钱在他身上擦拭。

祁渊感觉自己就像个铁锅上的烙饼,翻来覆去。

最要命的是,简映厘的手劲儿大到实在是离谱,她似乎对他尾部的黑喳喳有什么执念,反复地揉搓。

祁渊有些抗拒,立马扭过身,用双脚抵抗着,发出呲呲的警告声。

然后简映厘却当场用手指捻住他的脚掌,仔细搓洗:“脚底板真黑。”

祁渊:“……”

被洗浴后放归回笼子里,祁渊深深地叹口气,突觉自己身上的味道更是奇怪了。

他坐在平台上,小心翼翼梳理自己的毛发,就连脚底板也不放过。

被□□过后,更有股尿意上头,祁渊啪嗒啪嗒地走向尿沙上,撅起小屁屁。

“这是在上厕所啊?”简映厘新奇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