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勾起唇角,在她掌心被翻来覆去的, 已经逐渐习惯了。甚至直接躺平成一滩鼠饼, 任由她的只见揉搓着。
不过,他还有东西要给简映厘看。
就在不久前,佣人打扫完卧室,他便把藏在最深处的旧手机一点点叼了出来,放在笼子旁边。
祁渊假意要从她掌心下来, 避免小家伙跌落,简映厘只好将它放到桌面上, 于是正好瞥见了那破旧的手机。
简映厘倍感疑惑,她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一个旧的翻盖手机放在桌上,这东西也必定是出自这屋子里的,她随手就打开了抽屉。
抽屉一拉开,里面空空荡荡的,只剩下她放在此处的卫生巾。
简映厘愣了一下。
祁渊站在桌子上,见她如此,心里越发焦急期盼着她看到手机里的内容。
可是简映厘并没有,她随手把手机扔了回去,也将它关在笼子当中,转身走向屋外。
祁渊怔怔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底空落落的。
怎么会这样?
“小王,我屋里是被收拾过了?为什么没有提前先经过我的同意?”简映厘站在门口,见到路过的佣人便提了一嘴。
她走得不远,祁渊即使是在笼子里也听得一清二楚,皱起眉头,越发好奇那包药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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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盒是什么?”祁嵩州饶有兴致地看里面杂乱的物品,抬手看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
祁渊并未放下手中的文件,那盒被送进来的杂物,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以前的东西,你继续说。”
见祁渊面不改色丝毫没有要放他走人的意思,祁嵩州坐在他床边,嗓音温润:“阿渊,我可是替你上个一个月的班了,你也不心疼心疼我。不给工资就算了,还故意让我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