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需要开几小时,简映厘睁开眼时,已经到了高速公路。

笼子里的简钱似乎刚睡醒,这才有了动静,此刻正用爪子挠着箱壁。

简映厘拧下扣子把篮子打开,祁嵩州余光瞥向那处:“上次咬笼子的简钱?你怎么还带上了它呢。”

口袋里放了昨天买的小零食,简映厘拿出一小块送到它嘴边。毕竟在出门前她来不及为它的外带笼洒下口粮,这会儿刚醒来估计也饿了。

祁渊放着另一个自己不管,魂穿回简钱身上,看到简映厘时已经有些豆豆眼泛泪珠了。

可是当他看见驾驶的人是祁嵩州,瞬间把眼泪憋回去了。

一股浓厚的醋意涌上心头。

就是他小子把映厘带走?

可恶……

零食塞在嘴边,小家伙仍旧无动于衷,甚至用粉爪子抵着挪开,仿佛在说:施主,鼠僧不食荤菜,使不得使不得。

当然,这个‘仿佛’是简映厘自己脑补的,毕竟它这个动作实在是可爱。

“嗯,放在家里不方便,还是待在身边好。”简映厘回应道,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笼子里的小家伙团成一个小球,看着那背影,莫名觉得有些孤寂。

用指头戳了戳它的背部,祁渊扭过头,给了个楚楚可怜的眼神。

这是怎么啦?

简映厘不解。

难道是渴了么?

想到这种可能,简映厘摸了摸包,矿泉水已经被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