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映厘得知昨天简钱吵到他们的补课, 便把两个笼子都重新搬到花房里。
笼子里的小家伙此刻正背对着她,简映厘稍微地挪动了一下笼子的角度,发现简钱正双臂抱胸, 蹲坐在垫料上仿佛是什么弥勒佛,眼神有些犀利。
这样子, 像是气鼓鼓地生闷气了。
简映厘不禁失笑, 这么丁点儿的小东西,难道还真会因为这种事而生气吗?
事实上, 藏在简钱身躯里的祁渊确实是在生气,但他只能顾自把气消了,然后继续在饭点之前做饭给映厘吃。
这是男德系统发布的任务,也是他自己挑的。要给映厘做一周的饭, 哪怕是偷偷摸摸的也要干下去。
看着简映厘姣好的面容, 它微微垂着眼,目送她转身从花房离开, 脚步声一点点远去。
再次回过神, 他坐在电脑桌前,手里拿着一根钢笔,手头的合同已经签好了。
起身微微整理衣领, 祁渊所在的房屋格局与隔壁相差不大, 这里是檀香华庭18栋楼,就在简映厘隔壁。
从蔚京到檀香华庭的路途也并不远,祁渊把绝大多数工作都搬到这里处理,能很方便地去隔壁做饭。
听到门铃声,张妈立刻去把门打开, 她心知肚明是谁来了,对此一直心照不宣。
祁渊来到厨房, 挽起袖口,将下午饭菜的准备工作做好。外卖的借口已经用不下去了,他只能装作自己做的饭菜是张妈做的。
青筋与肌肉微微胀起,修长的手臂健美娴熟地没入水中,两只手捧起米,过了几次水才把淘好的米放进电饭煲中。
偶尔有水渍溅到身上,不过祁渊套上了一件黑色的围裙,绑带绕过衬衫下的腰背,系紧地绑上一个蝴蝶结,肩宽臀窄,西装裤质地垂直。
张妈看着祁渊的背影,不禁感慨先生的变化可真大,她对俩人的离婚也略有耳闻,不过先生能做到这种地步,也是她在豪门里帮佣那么多年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