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套摘下一半,祁渊并没有看到她那毫无笑意的双眼,她的每一字暧昧都像是锐刀,一点点地割下一道,深入再深入地揭开血淋淋的伤口。
他的呼吸急促且喘不过气,根本来不及思考,失去的理智已经在脑内占据上风,祁渊只想抱着她,问她这是不是假的。
可是映厘向来不会骗人,而他也从来没见过她对任何一个男人如此暧昧过。
一股热意涌上眼眶,祁渊的双眼有些猩红,简映厘的手不再拽着头套,而是一点点地揭开,知道双目相接,她才彻底将其仍在地上。
“怎么是你呢。”
简映厘松开了他,退后一步表情格外的生冷,嗓音也好似雨水夹杂着的冰,狠狠地向他劈头盖脸凿了下来——
“一直都是我,那天和你一起跳舞的也是我。”祁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热红的眼眶,眉头蹙起,嗓音带着颤动。
“你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了?”
简映厘无路可退,身后是床铺,她双臂抱胸,听到这话心里嗤笑万分。
当时演得多好啊,现在就急不可耐地表现那个人是自己,还逼问她究竟是不是在一起了。
“祁渊,你很闲吗?你装作他和我跳舞,你以为你带着头套我就可以把你当做他去喜欢?”
“我和他在一起多久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谁在一起,在一起多久,干了什么,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少自作多情在这里问来问去。”
“哦,那我告诉你吧,我喜欢他性功能好,温柔体贴还会陪着我哄着我,更重要的是,他比你年轻。”
简映厘微微一笑:“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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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