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走远了，清玥好奇问道，“青云山在哪里？”

“青云山，在建安国和凌云国的交界带。是人界之中，数一数二的修灵之地。每年都有从各地不远万里也要去拜师之人，弟子选拔极其严格，每一千人之中或许只有一人可入选。算算日子，不久就是青云山选拔弟子的日子了。”白钰回道。

正思索着，只听见士卒催促，“快走快走，后面的人还等着呢——”

清玥下意识转过头，本想开口说话，没想到站在自己身后的人，穿一袭黑袍，带着一张将全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面具，只隐约看到一双浑浊的双眼，冷冷地直盯着她看，看得她心头一阵发毛。

快步疾走，三人都走过了那照妖镜，没有任何异常，一切都很顺利。

就在清玥走后，她忍不住回去看了眼那个带面具的人，一回头发现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带面具的人？”白钰和东霖都走在她前面，自然不清楚，清玥只当是自己眼花了，不再多说。

刚入城，清玥就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将自己脸上戴着的面皮取下。

虽是冰蚕做的面皮，但戴着多少还是觉得有些膈应。取下来，果然畅快了许多，这也是白钰为了不让她显出原型，不得已想出来的法子。

入城后，迎面而来的繁华热闹的市集，人来人往磨拳擦踵。路上的铺子种类繁多，做胭脂水粉的、卖包子烧麦的、走街串巷卖冰糖葫芦的……

脑袋里就突然想起了九曲说过的那句话，入了人界，就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穿不完的绫罗绸缎……

这虽是清玥第二次来人界，但却是第一次真正理解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