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举棋不定时,有一个皮肤黝黑的精壮男子站了出来,“我去!”
随后,南宫卿跟着他上了一艘船只。
船的样子虽看起来风吹雨打了很多年,但依旧坚固耐用。
在一声“出海罗——”的嘹亮嗓音中,船夫和南宫卿,在众人的目送下缓缓离开了……
因为南宫卿不能说话,一路上都是船夫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姑娘,今天你可算是运气好,碰上了我,这里也就我胆子肥,敢出海。也就是我的命硬,死不了。”
“你去地坤做什么?差点忘了,你不会说话。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小看我这艘船,虽然看着有些旧了,但我开它已经有15年时间了。几经生死,偏偏每一次都有惊无险地躲过去了……”
“我们这一趟要去地坤少说也要两天,路途十分遥远,你若是觉得无聊,我就说说话。干我们这一行的,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在船上,不说话也实在是憋得难受。”
南宫卿有时候听懂了就比划两下,交流下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开了约莫两个时辰以后,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歌声。
船夫大喝道:“快将耳朵捂住,千万不要被鲛人的歌声迷惑了去。”
西海处的鲛人最是凶险,若是不幸被它们蛊惑,只怕连性命也无法保住。
南宫卿照做,将自己的耳朵堵住。
但歌声却丝毫没有减弱,反倒是愈发清晰起来。
眼见着船夫受到了鲛人歌声的影响,愈发坚持不住。南宫卿在船的四周设下结界,这才将歌声阻隔在外。
但结界没坚持多久,不一会的功夫,结界被破坏,歌声再次传了进来。
船夫倒在地上,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从双耳两侧缓缓流出鲜血来,十分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