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她的口中，她渐渐拼凑起了当年的故事。

祈云假扮成了长风，骗她去西海。又化身成她的样子屠了整座城。就在她醒来以后，帝君正好赶来，一切都刚刚好，就等着她入套。

“如果不是那盘棋局，我想我也不会那么块就认出是你。只是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祈云代替了你，而我也不过只是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难道有错吗？”

南宫卿冷冷道：“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胡说！”

“我看过长风的记忆，他是被魔族之人追杀。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不是我！长风是因为一直在你身边，被魔族之人发现，才杀死的。他是因你而死！”

看着凌瑶有些扭曲的脸，南宫卿心中生出了一丝同情，“长风不是因我而死，长风是因你而死。你为了不让我接近长风，可以毒哑我。也为了得到长风，做出这么多不择手段的事。”

凌瑶被她的话激怒，开始反击，手法十分狠辣，没有一丝心软，招招都是必杀。

但南宫卿却一点也不害怕，反倒眼中有说不尽的哀伤，“长风就是知道了真相，所以才不肯见你。”

她曾经看过长风的记忆，当他得知自己一直信赖的凌瑶竟然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时，他震惊、难过，到最后化为深深的悲哀。

凌瑶瞳孔睁大，不愿意承认这是真的。“你胡说，明明是祈云一个人做的。是她一个人，骗了你，又屠了城，是她罪该万死，罪恶满盈。”

“仅凭她一人，又如何有那个能力和胆里在一夜之间屠了一整城？反倒是你，你跟随长风作战多年，屠城对你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南宫卿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了凌瑶的心里。

“长风就是因为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所为，但又无法对你动手，所以才将你驱逐下界的。但他没告诉你的是，他为了替你赎罪，甘愿去忍受十二道惊雷。如果不是受到这么大的重创，他又怎么会缓不过来，甚至最后被魔族围杀？”

凌瑶一口鲜血喷出，不是的，不是我，长风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