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茵茵只能说有敏敏的影子。

“念！”裘强海略带不满地嗓音响起。

宋茵茵捏着手中的笔记本，咬了咬牙，开始一字一句地念：“《秦风·无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

裘强海声音淡淡打断她：“错了，声音再低一些，温和一点。”

跪在桌几前的宋茵茵垂着头，一张脸扭曲而羞愤。

这些日子以来，眼前的男人竟然让她背诵手中本子上的所有笔记，还要让她梳着马尾，穿着京城一中的校服。

这也就罢了，这个男人还变-态的，让她学另外一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若是哪里不对，就一遍遍的纠正她。

还记得有一次，因为她读一首诗词，其中一个字的口音不对带着方言，这个男人就让她念那一首诗词整晚。

整整一晚上，虽然中间她有喝水的机会，却没有休息时间。

她一遍遍的读，一遍遍地念，哪怕最后读正确了，对方依然没有让她停下来，直到她念到天亮，对方离去一切才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