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从她第一天被带到这间房子时就发现了。
她猜测裘强海一定是特别特别喜欢一个女孩,否则不会如此劳心劳力劳财。
宋茵茵想,若是被对方喜欢的女孩是她就好了。
那她岂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
奈何,从相识到至今,裘先生连一片衣角都不让她碰到。
宋茵茵收回视线,继续盯着手上的笔记,捏着嗓子不适地念:“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深夜的天空,高空星星一闪一闪,很是吸引人。
整个小区都安静下来。
宋茵茵念诗词念得嗓子开始发哑。
读了不知道第多少遍,她终于坚持不住停下来,抬眸,望着坐在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闭目养神的男人,她轻轻地舒了口气。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对方的催促声,她小心翼翼地起身,腿有些麻了,站都站不稳。
宋茵茵再次抬头,坐在沙发上的裘强海,就像是陷入了沉睡中,她心底有一丝丝的窃喜。
缓了一会儿,等腿不麻了,她抬脚朝厨房走去。
她的嗓子都快要冒火了,现在急需一杯水来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