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威廉还想要伸出手去掀开对方的帽子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

就在这时，那异能者率先动了手。

他掀开自己的帽子，抬起头看向秦威廉。

秦威廉瞧见他的样貌，顿时大惊失色，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惊叫道：“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

秦越看见秦威廉窝囊的样子，露出一抹幽幽的笑，“为什么不能是我。”

秦威廉的瞳孔都在颤抖着，整个人抖得像是个筛子。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掀开帽子后的人竟然会是秦越！他原以为秦越已经失踪了，毕竟那么长时间都没有音讯，换做是以前，秦越早就将他抓住了。

出于对曾经的秦越的惧怕，秦威廉半点都不敢直视秦越，直视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忍不住开口：“你，你的眼睛怎么成了黑色！？”

秦越闻言，低声轻笑，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那是他整个世界坠入之后跌落进深渊一般的黑。

他自己观察过，原本的黄已经一点不剩了，现如今他的眼睛里的是最为深沉的墨色，若是看得久了，甚至能让人感到眩晕，最终同自己一样坠入深渊。

这双眼睛带给秦越的是破碎的晶体，已经消散在他身体里的精神力。

他对于精神力的掌控似乎已经完全失效了，即便他怎么去感知精神力也无处可寻，而他的游戏系统也进不去，似乎他从未曾有过那样一个神奇的东西。

若不是自己的空间格子还在身上，秦越甚至觉得从前的事情只不过是一场梦。

现如今大梦醒来，一切都回归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