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稚起身准备集合,临走前,她又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了元宝和霸天两眼。

不知怎么的,她总是觉得有些不对,是一种无法忽视的隐约不妙预感。

言稚站在门口,狐疑地与两只灵宠幼崽对视。

两个看着都很乖,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她还想再嘱托什么,太虚令却亮起,是酒赫遥的疑问:“师妹,你在哪呢,我们准备走了。”

言稚带着隐约的疑惑感爬到自己的小剑上,向峰顶掠去。

傲天峰在这里集合,然后再去悬镜峰一起走。

他们三个峰这次算作一个小团体,互相帮衬着,或者说,单方面的援助傲天峰。

言稚的气息消失在傲天峰时,她的小院里,两只幼崽正在为了晚上言稚的搂睡,吵得难舍难分。

这些言稚并不知道,她正坐在租来的灰色鲸头鹳上,好奇地左看右看。

自从来到修真界,她还是第一次出旭阳宗。

只是看了很久,入目的还是山脉丛林,言稚看着脚底下两米远的峰顶,有些倦了,她把目光挪到侯时弈身上。

“师兄,你为什么穿这件法袍?”

言稚看着侯时弈身上不断反射金光的纯金丝法袍,语气犹豫。

她不得不悲哀地承认,这比酒赫遥的那件,看起来还没审美……

侯时弈看了眼江聿为平平无奇的日常装扮,唏嘘回道:“因为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