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也没太大区别,只是衡水派的甘油好像放得多了点,摸起来有点油……
言稚揣着疑惑,缓缓地将鼻尖凑近两种药膏。
片刻后,她忽然轻轻“咦?”了声,美目看向邱家自行制作的雪玉膏。
邱家的雪玉膏照比衡水派的缺了一味药,昨日她在给侯时弈炼制药膏时,就发现雪玉膏中有一味她没见过的药。
而邱家这份,所有的配药都与衡水派的别无区别,却单单缺了核心主药。
这不就相当于炒菜不放菜吗,没有主菜,放再多配料有什么用?
言稚不理解邱家的这波操作,想去找韩管家问一问是什么原因,临动身时候,视线下意识掠过面前的木桌,美目骤凝,起来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那也是一瓶药膏,瓶身有些破旧缺损,和师乌差人送来的崭新药膏破烂的格格不入。
言稚伸手拿起药膏,拧开后,向里看去,缓缓疑惑起来——
这个膏体再不是常见的乳白色,而是隐约泛着一种几乎难以察觉的粉,言稚小心嗅了两下,蹙眉又嗅了两下,然后震惊中带着微妙的不解,飞速把药膏放回桌子上盖好。
救命!怎么还有变态在抹身体的药膏中加血?
但是好像除了血,剩余药材的配比,和其余两款是相同的?
言稚狐疑地看着桌面几个罐子,托腮沉思。
“——师姐,你在吗?”
一道虚弱中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言稚起身开门。
楚时和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外,带着还没消散的泪痕:“……金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