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来没有任何音讯,没有任何礼物,仿佛那日种种甜言蜜语都只是为了□□愉而扯下的谎。
凤来的眼睛渐渐地又失去了光彩,张成也不开心,但他总觉得骆闻之不是那样的人。
两年后的某一个夏日,张成身边的溪流慌里慌张地去客栈请了凤来,说家里发生了大事。
凤来心中惴惴不安地赶到张成家,就看见院子里站着的高大的男人。
凤来呆立在门口,搞的身后的溪流也只能在门外等着。
张成站在里屋对他笑笑,然后关上了门,把院子留给这两个人。
洛闻之又添伤了,夏日单衣低领,可以看见他脖颈处一道新鲜的伤疤几乎削掉半个头。
“对不起啊,来晚了。”
“我又打架了。”
他的眼睛在暖阳下微微眯起,微笑着看着向他走来的凤来,轻声说:“回京之后没多久遇到叛乱,我护卫圣上,挨了一刀。”
他指指脖子:“躺了好几个月才长出个新脑袋。”
凤来泪眼模糊,狠瞪那说胡话的人一眼,却不料把泪闸开了,一粒粒滚烫的泪落了下来。
他伸手摸了摸那道疤,并没有因为心疼而失去思考能力。
他问:“几个月就长出来了,你可是消失了两年!”
洛小侯爷笑笑,把他拥住,说:“伤好之后论功行赏,圣上问我要什么赏赐,你猜我要了什么?”
凤来瞪大眼睛,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颤声道:“你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