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六日时光,心中的许多疑团我以豁而贯通,那些该明白的不该明白的,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拢统都了然于胸。
我不想撒谎骗他,却不得不骗他,我说,这几日帮着阿娘处理琐事,染了风寒。
他睁大眼睛,大概没想到我找的借口与他一模一样。
呵,我们之间,风寒这个词,是如假包换的伤,却从来都不是值得关怀的病。
没有闲磕多久,也提不起热情,待他取了衣服便要下达逐客令,可他居然破天荒的刁难阿娘。
他将衣服塞回阿娘手中,很欠扁的无理取闹:“这衣裳我已有同款,不需要两件一模一样的,麻烦掌柜帮我修改修改。”
我不耐烦的冲他吼:“你这是抽哪门子疯?即是如此,你已在我们家下单,又何必去其他地方定制同款的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也不脑,摇头:“我的话尚未说完呢,劳烦伯母,那自然是要重新付账的了。那件衣服是我拣的,并非在其他地方定制。”他踏出门之前抚摸我的发髻,叹气:“你这莽撞火爆的性子啊,今日先回去了,下次你有空便去云客逍串门,我又研发了几样新菜式,很不错哦。”
因为这一句,我决定跟他一起走,挽起胳膊,顺水推舟:“不用等下次,今日我便有空。”
他脸上逐渐升起清浅的笑容。
当他从柜子里翻出我弄丢的那件靛青长袍时,我很吃惊。
自那晚过后,这几天我一直意乱情迷,心神恍惚,压根将它抛在了九霄云外。那个巷口死了人,有官差把守,他不可能那么悠闲去散步,一定是翌日特意拾回的,也幸亏他的谨小慎微抢在前头,官府才没通过这条线索顺藤摸瓜,可我丢弃长袍时只有魍魉在场,他从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