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为自己能想出如此妙计而洋洋得意,他忍无可忍的一句话却将我怼得体无完肤,他念了句善哉,然后说,贫僧拭目以待。
挑衅,嘲讽,吃定我出不去?
这是什么狗屁和尚,什么出家人!
他的话彻底刺激了我,我决定用实力打他的脸,可我竭尽全力冲了数次,这酒壶内垒犹如铜墙铁壁般,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竟拿它无可奈何,撼动不了分毫,自己反而撞得头破血流。
但天无绝人之路,泛滥捕蛇终被蛇咬,智玉大概是觉得自己轻而易举收了我有些自鸣得意,胆量也壮了许多,遂再接再厉,继续降妖。但第二次碰上的对头是只货真价实的狐狸精,他应付吃力,拿出底牌酒壶,揭盖念咒,这个词还没诵完,我便趁他拨塞的那瞬间的空档窜了出去。
一脚踹飞他手中的酒壶,我掐住他脖颈提了起来,恶狠狠的扇了两个耳光,发泄这些天受到的憋屈郁闷。他半边脸高隆浮肿,凸了起来。
他愣愣的,一时没反应过来,蒙圈。
我朝旁边好奇宝宝般看热闹的狐狸精颔首,在下黑寡,多呈援手,感激不尽。
她向我垂眉,以同样的语气回礼,唔,素纶无心插柳,事先并不知道友遇难,遂算不得恩惠。
寒暄了几句,我话锋一转,睨着五官膨胀正视图掰开我钳制他喉咙的智玉,桀桀冷笑,咱们好生想个妙策来炮制这秃驴。
狐狸诈狯而狡黠,素纶筹思了片刻,不怀好意的笑了,对于他们佛修来说,最痛苦的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