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似乎与墨兰长衫的男子极有默契一般,一左一右,顷刻间将那白衣老者打得节节败退。
“哎哟, 我还以为是谁呢?白无崖你这个老崽子还活着呢?不好好守你的大门,在这里欺负小孩子,简直是不要一张批脸, 我要是你啊,直接让一道天雷劈死得了, 活着都是晦气!”
那墨蓝长衫的男人手中的剑一刺出去,刺空后, 他啧啧收回手,看着徐清规与他打,便站在旁边一脸嫌弃的道。
白袍老者双眉一竖,眼中迸射出愤怒的火焰。
“哎哟哎哟,你看你那绿豆般的小眼睛还挺能瞪的?怎么,想咬我啊?你看看你,一把年纪, 连我师侄都打不过,还活着干什么, 天阳城不是有河吗?往那里一跳得了,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啊不对, 你这张胡子脸, 也不看清脸,难怪躲在胡子后面干得出来这种阴损事儿。”
见徐清规丝毫没有落下风, 裘星辰便伫立于半空, 双手抱臂, 就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说着。
白无崖一边要应对徐清规那疯狂的攻击,这女子越挫越勇,最初的时候还有些吃力,但随着时间推移,越打她越振奋,攻势越快,角度极其刁钻,让他防不胜防,从未有过如此吃力的时刻。
偏偏又多了一个裘星辰那出了名的碎嘴,光是听着,都能将他气出一口老血。
“师侄?这女娃娃,是三千老祖的徒弟?”
白无崖一剑将她击退,但还未松口气,那女子便倏尔一跃而起,逆风奔了过来,双手一握,这一剑极其恐怖,毁天灭地也不过如此。
狼狈躲开之时,白无崖死死地皱着眉头问道。
“正是你爹的徒弟,还不给爹的徒弟磕头?好家伙白无崖,你不会输不起吧?当初是谁说,打不赢叫爹的?现在还打你爹的徒弟,你这逆子,掐死得了。”
裘星辰的声音特意用了灵力,整个天阳城都能听见他那揶揄的声音。
徐清规持剑的手微微抖了抖,饶是心态再稳,也被师叔这张利嘴给惊了惊,多年不见,这嘴皮子功夫越发厉害。
“不打了不打了,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