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俦依言附耳过去。
香华在他耳畔低声细语了几句,南锦俦听完,目瞪口呆。
“当真是这样?”他不可置信。
香华白了他一眼:“天君患疾,谁敢做伪?何况这种事哪能作假,他不要面子的吗。”
忽然将脸一板,威言警告:“还有,兹事体大。只许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普灵知。可千万要对外保密,不能嘴碎再让旁人晓得了,否则……咳咳,否则后果自负。”
南锦俦郑重点头:“这是自然。”
他心头憋笑憋得走火入魔,却又不得不做出严正之色,脸上最终挤成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
香华总算放心,道:“虽说你家灵宠闯出来的这许多祸端都已让它自食其果,也就不再计较你的罪了,可是天君没了灵丹,这病自然无法可治,需重头再炼一炉,不免多费手脚。”
南锦俦立即表态:“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香华一听,面漏奇异之色。虽然她竭力压制让自己看起来平淡无波,但还是没藏住,表情比适才南锦俦更为古怪。
她在奇怪些什么,南锦俦当然心知肚明。
香华怪的是,他当年初上九重天那段时光,他非常热切乐于助人,帮月老牵红线、助床头婆婆扶小孩、替注生娘娘送子……然而,结果往往都是越帮越忙,红线越牵越乱、小孩越扶越哭、送子越送越容易难产……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