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对不起,是他先——”丹妮捂紧嘴巴,忍不住爆发了一声抽泣。
雷姆斯深吸一口气,“我会报告领主,由他来决定,如何处置你。”
这时候,亨利爵士悠悠转醒,捂着头上磕得大包,□□了一声。
看到丹妮,亨利爵士皱起了眉头,他已经一点兴致都没有了,他不耐烦地说:“雷姆斯,这个该死的女仆怎么还在这?让她离开这,我不想再见到她了!”
丹妮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屋子。
回到居所,居所里的其他女仆询问丹妮发生了什么,她摇摇头,一言不发,不安地在床上躺下。马卡斯爵士会怎么对待她?她想到那些被马卡斯爵士鞭打的农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第二天,丹妮心不在焉地工作了一整天,无事发生,也许马卡斯大人原谅了她?她忧心忡忡,吃不下饭。
也许她应该迅速辞职。可是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马卡斯大人怎会轻易地答应她的请辞?也许她应该趁所有人没反应过来之前收拾行李离开这里,可以城堡由护卫层层把守,出城堡只有一条路,她不是负责采买的女仆,没有管家的口令,难以混出城堡。
丹妮表面上拿着鸡毛掸子清理着吊灯上的浮灰,实际上却心力交瘁,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丹妮吓了一跳。
是另一个女仆,她说:“雷姆斯管家在大堂找你。”
丹妮来到大堂,雷姆斯管家正在那里等着,“你可真慢,马卡斯大人邀请你一起打猎。”
丹妮嘴巴张得大大的,“我吗?”
哪有找女仆一起打猎的。马卡斯大人有专门的马夫、猎手和猎狗。
“您一定是在开玩笑。”
雷姆斯耸耸肩,“你来还是不来?”
车夫驾着马车带着管家和丹妮来到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