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炎松开了桎梏容怀的手,容怀浑身虚软,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劲头,只能仰头倒下。
注入信息素的过程漫长而恍惚,o的,牧炎强大凶猛的信息素涌入颈侧,带来令人精神恍惚的冲击。
抑制不住战栗,就像宇宙洪荒倾入干涸的河床,无法形容,无法自控。
容怀的手指死死攥紧牧炎的衣摆,脑海里一片混沌,瞳孔茫然无措得放大,就像是完全失了神,牧炎注视着这样的容怀,凸起的喉结禁不住上下滑动。
临时标记就像两个信息素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即使只是短暂的得到,牧炎的灵魂也都在为之颤抖。
就像始终残缺的他,终于获得了圆满。
他的灵魂和他的本能都在催促他去征服,去占据,去抢夺。
alha骨子里的征服欲,在催促着呼喊着。
彻彻底底标记他!
让容怀从此只在意他,忘掉其他人,永远不会在他怀里呼喊其他人的名讳。
但是这终究只是卑劣的念头,牧炎的灵魂忠诚于容怀,他永远不会失信于容怀,他永远不可能受alha的本能所支配。
容怀,这两个字是他永远的理智。
牧炎终于缓缓松口,把嘴唇边的鲜血抿入口腔,像濒临失控的狂兽收起了獠牙,放过了垂死挣扎的猎物。
临时标记完成,两人气息和信息素不分你我得融合在一起,牧炎节骨分明的指尖掠过那道齿痕,灼烧的眸子看不清一丝亮光。
他拿出全部的意志力,万般隐忍才慢慢放开了容怀。
容怀只觉得刚才那股刺激的感觉让他几乎漂浮在云端,思维几乎要飘离躯体,短暂丧失了思考能力,察觉到牧炎的抽身,他才逐渐找回意识。
牧炎捂着胸口坐在床边,手背上浮起一道一道虬结的青筋,喘息得厉害,显然在忍耐,容怀长睫一颤,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