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肚与同伴悠哉悠哉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今天又处决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浑身舒畅,心情难得放松,鼻腔里面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推开房门嘴巴里还在嘟囔:“今天那个女人,让我想起了我家那个婆娘,老子在外面赚钱养家,她居然还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
“要我说,出轨的女人就是该死,天底下这种三心二意的女人死绝了才好。”
同伴和他志同道合,也对出轨的女人尤其痛恨,“让她死那么快,倒是便宜她了,早知道这女人也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我们就该把她绑过来玩一玩。”
“一个女人没什么意思,还是像之前一样绑十几个妓女过来让她们相互毁容才有意思。”
“或者是让她们染上性病,锁在床上让她们亲眼见证自己的身体,慢慢溃烂哈哈哈……”
啤酒肚一边畅想,一边随手关上门,然而随着门板的移动,他看到了藏在门后的两道瘦长的人影,他还来不及张口大叫,就被尖刀捅进的眼窝,就像鱼镖被戳破一般,鲜血顿时喷出来。
他“啊”地惨叫一声,捂着眼睛仰面倒了下去。
由于没有灯光,屋内光线昏暗,同伴被他倒下去的身体绊倒,随后腰窝也被捅了一刀,顿时口吐鲜血,软倒在地。
而这样的惨叫声,在午夜的山庄里此起彼伏。
等到第二天,天光大亮。
容怀睁眼醒过来,经过一夜,他的身体又舒服了许多,恢复了些许力气,他第一时间看了一眼窗外的暴风雪,果然时间趋近于正午,风雪变小了许多。
或许他能够支撑,走到昨天车祸的地点。
朝焱也注意到他气色好了很多,“你这身体倒是娇气。”
容怀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也得亏了阿焱你的照顾,我生一场病,你倒比我还要着急。”
“我不过是见不得总有个人病怏怏杵在我面前罢了,”朝焱说。
容怀垂眸一笑。
这时走廊上传来苏栗子和沈胖子的说话声,他裹了一层外衣,拉开房门,问他们又发生了什么,苏栗子脸色惨白,面无人色,指着通往楼上的楼梯:“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