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惜昭不同,他心机重,手段狠,是她根本掌控不了的灵魂。
范灵枝突然觉得无趣极了,她依旧淡漠得看着他:“温惜昭,演戏,何必要演全套。”
她用力得去推开他,可却被温惜昭轻而易举躲避开去。
温惜昭更紧得禁锢住她,他看着她眼中不再掩饰的厌恶,竟让他产生无限快感。
他就知道她在阳奉阴违,从未在心中真正认可。
温惜昭看着她娇艳的容颜,莫名产生了剧大的征服欲,他突然笑了起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演戏自然要演全套,不然如何以假乱真。”
他看着她脸上闪过的痛楚越强烈,他就越觉兴奋。
这种感觉真是奇怪之极,就像是一件旁人眼中绝美易碎的贵重瓷器,而他却可以轻而易举得摔碎它。
他眼中弥漫出强烈的光,一边牢牢地禁锢住她,一边在她耳边喘着气低声说:“你一生都要在这牢笼内度过,你逃不走的。”
范灵枝咬紧牙关承受一切,就连指甲狠狠扣入了掌心,也未察觉一分痛意。
而她如此破防崩溃,仿佛自己不过是世间最低贱的玩物。
这一刻过得极快,又仿佛过得极慢。直到许久,她才终于,再次解脱。
他的脸上的迷离尚未散开,范灵枝依旧死死得看着他,许久,煞白的脸上扬起了一个冰冷的笑意:“温惜昭,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