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经历的也不少了,什么没见过。可柳应是她的友人,她们曾共饮杯酒,也曾少年意气。
她们都是誓死效忠初嘉的,可柳应现在却对一个大若的男子心慈手软,柳应最该的做的,就是将他处死才是。
“迟大夫。”她喊道。
“怎么了,安太医?”迟关暮放慢步伐,与安太医并排走。
“那大若的军师长得也就一般。”
迟关暮一愣,不知安太医这是何意。
安太医见迟关暮没说话,继续说道:“将军不就是与那军人行完欢好之事了么……我觉得男人不过是玩物,女子不应将心思放在男子身上,而该以大局为重。”她顿了顿,“迟大夫,你怎么看?”
“我有夫郎了。”迟关暮沉声道。
安太医点头:“我看你每日都潜心于医术,应当也同我想的一样。”
迟关暮迟疑片刻:“虽醉心于医术,但我的心都在我夫郎那里。”
不怎的,她又想起了云景,不由得心里一暖。
“我时刻都想陪在他身边,想看着他,想听他的声音。”
一听这话,本来是寻求相同看法的安太医的脸色瞬间就僵住了。
迟关暮笑了笑,反正云景也不在这,便是告诉别的人她的心意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