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筱扬取过乔云谨搁于桌上的笔,手腕转动,流畅地写下几个大字。
不待墨迹干了,乔牧冶就急慌慌地提起来,只见纸上只有两个工整娟秀的字:强娶。
“强娶?谁强娶谁?”乔牧冶愈加一头雾水,完全猜不到乔筱扬是什么意思。“云谨,你知道小丫头什么意思吗?”
乔云谨轻轻摇头,笑看着乔筱扬,某人自有解释。
“呦,难得有一天小狐狸的谜语连老狐狸都猜不出了。小丫头,恭喜你出师了啊。”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乔牧冶毫不余力地极力笑话乔云谨以报先前的旧仇。
“我确实不知。”可惜要让乔云谨生气,凭乔牧冶的功力还远远不够。
“筱扬?”两人一致看着乔筱扬。
乔筱扬微微一笑,轻声为他们解惑:“不出三日,白渤戚必娶白蔹。”
“诶?这怎么可能?等等小丫头你别走,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欸——”
“无须多说,你自己等着看吧。”故意吊人胃口的身影早已翩然远去。
没用多久乔牧冶不得不叹服乔筱扬实在是活神仙在世。因为不出三日,宁国公的大公子白渤戚要迎娶白氏白蔹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不过短短的时间就换了两个人家,而且最后还许给了声名狼藉的白渤戚,白蔹这下是彻底没有什么好名声了,正好夫妻两人凑成一双臭名。
白家,白蔹一身嫁衣,用心打扮了妆容,可惜本该喜笑颜开的新娘却哭得如同泪人,她委屈地伏在李安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安哥哥,我……我该怎么办啊?我不想嫁给那个白渤戚,安哥哥……我……你带我走吧……”
李安怜爱地拢着白蔹,轻轻拭去她的眼泪,“蔹儿,我也不想让你嫁给他。但他是宁国府的公子,我若在大婚之日带走了你,他哪里可能放过我们?到时候天涯海角的追杀,我丝毫不在乎抛弃在京中的一切,但我怎么忍心让你受那样流离失所、漂泊不定的苦楚?”
“安哥哥……”白蔹更加委屈地抽泣,“蔹儿哪里舍得让安哥哥失去所有?真是上天不公,安哥哥这样的才华得不到重用,反倒是白渤戚那样的草包靠着祖上的荫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