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江屿与路景燃对视，冷冷问。

路景燃：“术业有专攻。”演员不是谁都能当的，演不好砸得可不是他一个人的牌子。

“那如果我们永远都换不回去呢，路影帝就此息影吗？”江屿继续问。

“我不是质疑你的演技，但是……”

“你可以质疑我，我只是提出某种可能性。”江屿平静道。

路景燃心里一阵烦躁，顶着江屿的壳子过了三天，忙忙碌碌没顾得上细想，其实也是不太敢细想，万一真的像江屿说的，永远都换不回来，他从此就是江屿了，那种从心底里泛起来的失控，让他一时难以适应，也不想面对。

他弯腰在茶几下面的小抽屉里翻了翻，掏出一盒烟。

“不许抽烟。”江屿冷冷提醒。

路景燃不常抽，一包烟能放一个月，但烦躁的时候还是下意识想来一根。

他没听江屿的，把烟叼到嘴里，拿起打火机想去阳台。

江屿却长腿一伸挡在他面前，“家里不许抽烟。”

“这是我家。”路景燃瞪眼。

“现在是我家。”江屿依旧不动声色，但说出的话却十分挑衅。

路景燃脾气上来了，“行，那我出去抽。现在这身体是我的，你也没资格管。”他说着跨过江屿，往门口走。

江屿沉默下来，直到他一只手按在了门把手上才开口，“你不是要回来拿东西？”

路景燃脚步顿住，把烟和打火机随手揣进兜里，噔噔噔跑进卧室，从床上抱起一个棕色毛绒熊，路过客厅时瞪了眼还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那张本属于自己的脸，如今总是格外严肃，他此时正低头看手机，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拿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