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从未畏惧任何事,任何人的他。

在得知自己的身世真相后,他第一个念头想到了她。怯意不受控制的徒增,到后来竟没有任何勇气去……见她。

手机关机很久了,江席聿故意的,他克制住那琢磨人的疯狂思念,让自己先不要去找她。

每天可耻的通过手底下的人去了解她的情况,现在睁眼醒来最期盼的无外乎便是听他们跟他报备秦棠鸢的一天。

有关她的一点一滴,江席聿都听的格外耐心,认真。

四个小时后——

待把秦棠鸢一天的日常反复都给看了几次后,江席聿把照片放进一个精美的盒子里。他从地上站起身走到保险柜前,跟珍藏宝贝一样,动作小心翼翼的把它们放进去锁起来。

这几天里,江席聿大门不迈,把自己困在房里不断地喝着酒,试图用酒精去麻痹自己,让自己不要那么清醒。

一旦清醒,脑子满是浮现出那道小小的身影。

谁知……

不管是醉了好,还是清醒也好。

对远在帝都的那个小姑娘,那思念真真就是如潮水般疯狂涌来,让他简直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一时间,江席聿又气又恼,喝醉了就想找人练练手,打打架。

夜逐渐深了,月光从窗外洒落了一地的清辉。

洗过澡的江席聿穿着一身黑色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也没擦干,任由水珠毫不顾忌的顺着脸庞精致的线条处,慢慢滑落进衣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