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席聿清俊绝伦的脸上,扬起一抹友好谦和的笑容。

说完,他低垂着眉眼不再看许昌平,白玉修长的手指来到袖口边,慢条斯理地理了理。

许昌平还没来得及反应,周围站着的一群高大的黑衣人慢慢走了上来,个个一身煞气。

他察觉不妙,瞳孔放大,惊恐万分地大叫:“你们想做什么?!”

“砰”——

一只脚往他头上大力一踹,他惯性的往后重重倒去,头晕脑胀,锥心的痛意顺着神经脉络蔓延至全身。

他倒吸了一口气,捂着脑袋痛的把身子蜷缩成一条软虾。

“啊!”

接着身上又被人无情的大力踹了一下,身子被喘的滚了两下。

……

不知道过了多久,咸湿的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许昌平浑身是青青紫紫地伤,正奄奄一息地躺在甲板上一动不动。

晕厥过去的许昌平再次被人拿冷水给泼醒,艰难地睁开眼时,坐在沙发上一直看戏的男人不知何时蹲在了身边。

许昌平看到这个尊贵如神的男人,涣散的瞳孔一缩,像看到一个恶劣的魔鬼,朦胧的意识顷刻间害怕的清醒了过来。

许昌平脸上多了一道凉意,只见男人好看的手里执着一把小刀轻轻拍拍他的脸。

“痛吗?”

他关心问了句,声音低缓温柔似水,却又不失阴森。

许昌平哆嗦着失色的嘴唇没敢答话,脸上又青又肿,还有些伤口正慢慢淌着鲜艳的血。

“嗯?”

江席聿尾音轻轻扬起,黑眸不解的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