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摆脱自己身上长年累月的‘木匠’味儿,他跟着上流社会人士的屁股后面学钢琴、跳交谊舞,每天琢磨该怎么朝女士伸手最礼貌。
欲望难填沟壑,公爵又长时间不在家,夫人难耐寂寞,侍卫勾搭上了第一任夫人,在琴房私会。
“管家先生,我想打断你一下,请问这位‘前侍卫’学的钢琴曲也是拉威尔g大调钢琴协奏曲第二乐章?”
“你很聪明,小少爷,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这位前侍卫学的的确是你弹得这首曲子。”
管家继续缓缓叙述。
“我看到他们在暗廊耳鬓厮磨、正大光明地商量该怎么让公爵死去。”
“你不是管家吗,为什么夫人和侍卫的奸情你不汇报公爵?”
“小少爷,我汇报了,但车马很慢、书信半路被截。夫人当时还怀着孕,当然,我实在很难说清孩子是侍卫的还是公爵的,或许只有神知道……”
公爵大人提前回来,这让所有人措手不及,他当场撞破侍卫和夫人的奸情,吓得夫人羊水破了,孩子早产。公爵大怒,侍卫羞愧难当,自焚于琴房。
“小少爷,你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身的。”管家轻轻抚摸他的耳边,沾染了一点湿汗,“那一晚,火光和尖叫格外美妙。”
“你在怕什么,我的小少爷,你看,这个故事本身是不是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