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您辛苦了。”权覆和颜悦色的说:“切托里星是我那弟弟的领土,以维斯杜尔的性格,可不希望任何人染指他的领土。”
克鲁修一大概明白了王的用意,他斟酌着道:“王,我认为权御不除,始终是隐患。您花了十年的时间仍旧没有把他驯服,臣认为,只有将他永远囚禁,才能维持帝国的稳定。”
见王迟迟没有说话,克鲁修一便将话锋又转到另一人身上,“这十年,维斯杜尔亲王在切托里星的作为臣也有所耳闻。他既不应王的召见回首都,现在听说又在大肆举办自己亲政十周年的诞辰日,此举臣认为作为一方领主,亲王已经越界了……”
权覆慢悠悠的道:“维斯杜尔举止虽然嚣张,但他每年为国库上缴的税币却是所有领主当中最多的。比您还多,大公阁下。”
克鲁修一头磕地跪拜,“臣惶恐!”
“免礼大公,既然维斯杜尔要为自己举办‘诞辰日’,作为兄长我自然要送他一份大礼。就由大公代劳,将这份大礼送给他了。”
“但陛下,权限……”
“大公放心,我会以帝国的名义向切托里取得权限。”
“那臣义不容辞。”
“还有,让卫珂司即日返程出发边境,阿帕拉不安分了。”
维斯杜尔的诞辰日迫在眉睫,劳习在权御和休冕住下的第二个清晨,就主动敲响了他们的房门,恳求着权御和他一起练舞。
这出舞有点舞台剧的意思,权御拿到了劳习的编舞剧本,通篇内容下来只讲了一个故事:歌颂维斯杜尔的丰功伟绩。
权御的角色就是扮演这支舞里的“维斯杜尔”,到快结尾的时候才出场,他需要做的只是用剑舞一段,然后在其他扮演平民的舞者衬托下,表现出洗礼大地,拯救民众的光辉形象。
劳习对权御说:“黛丝娜,我们到时候会在街上巡游表演这支舞,亲王会全程观赏,你作为亲王的‘化身’,比我们责任更重大。”
“好。”权御拿起演练的道具剑,剑身雾蒙蒙的,把他的脸庞映照的也格外模糊,“没有人比我更懂他的丰功伟绩。”
“莫非你是亲王的拥戴者?”
权御不置可否,挑开了话题:“我有一个要求,正式演出时我希望能戴上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