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最深处,亲王披着一件精致的外袍,斜靠在他华贵的榻上。

他半眯着眼,看着游故梦一路爬到他脚下来,朝他仰起头,乖顺的仿佛一条狗:“主人,奴来了。”

权藐兴致缺缺的勾起游故梦的下巴,“带回来的人在哪儿?”

“塔尔其歌舞团里的舞姬和列欧奇带来的奴隶们姿色都太过平庸。”游故梦讨好的蹭了一下主人的手心,“入不了奴的眼,更入不了主人的眼……”

“原来如此。”权藐甩开游故梦的脸,往后一靠,“怪不得又穿上这件艳俗的衣服,你是打算如何取悦本王?”

游故梦熟练的把一旁的鞭子叼着咬在嘴里,声音含糊:“请主人尽兴……”

权藐接过鞭子举高抽打在游故梦的肩膀上,游故梦咬牙忍痛道:“……塔尔其准备的献舞不错,相信能在诞辰日让主人满意……列欧奇这次带回来的极乐粉呃……比平日都多,流入市场又能充盈一波……主人的私库!”

高昂的语调掩盖着他的痛呼,他在权藐身下做了十年的狗,这十年他受过的虐待早就成为了家常便饭,这一顿鞭刑根本不算什么。

权藐从骨子里就是个变态,以折磨美人为乐,却从不亲身上阵。

他体内流着王族的血液,和除了王族以外身份的人交|合对他来说是一种羞辱。

但这并不妨碍他虐杀底层的人,没有高阶身份的顾虑,低贱的美丽皮囊们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权藐取乐的玩具,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这些皮囊。

游故梦一个戴罪之身,能在权藐折辱的十年里活下来,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很快,游故梦体力不支的趴在了地上,后背布满凌乱的鞭痕。

权藐今天兴致不佳,赤脚踩上游故梦的背用力的来回碾压,“还有什么事禀告?”

游故梦想要撑起来回来,又被权藐踩了回去,“趴好!”

游故梦埋下头,那双顺从的眼睛里在权藐看不见的地方爬满了恨意,回答的语气却乖顺无比:“列欧奇的商船……在入境的时候遭到了克鲁修一的攻击,克鲁修一以抓捕逃犯的名义想要上船搜查,被列欧奇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