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闹得很大,后来,谢岐说只要他考上状元,谢屿就不准管他,谢屿答应了。
从此,谢岐挑灯夜读,成就京中一段才子佳话,是佳话不是佳人——这位爷在天街夸官后,拐角进花楼。
只是那次后,谢岐再也没有留宿花楼,偶有进花楼,也是应酬。
谢屿也知道,这个弟弟只是不服管,借此摆脱他的管束罢了。
由于谢岐被点为状元那夜太嚣张,以至于至今言官都盯着他,随时参他一折子,谢岐风流的名头,就没摘下来过。
就连老夫人,也这么以为,何况别人?
谢岐本无所谓,但谢屿最不该的,就是在宁姝面前这么说。
谢屿微松懈肩膀,抬手按按额角,承认方才冲动下说出的话,十分不合适,道:“是我犯浑了,没有下回。”
谢岐见好就收,把玩着手上扇子,也说:“大哥,我不该说那些阴阳怪气的话。”
谢屿叹口气,摇摇头对他道:“改改你的性子,前几日马尚书又来找我谈你肆意早退的事,临近万寿节是有点忙,但你也不能……”
说到官场,谢岐想溜,谢屿沉声:“谢岐!”
兄弟之间,似乎又毫无罅隙。
回到厢房,宁姝和玉屏解释自己落水的事。
玉屏咕咕叨叨:“这三爷也真是,镇日跟小孩儿似的。”
又说:“才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他就派人来厢房三次,问姑娘回来没,拿走的那件外衫,却没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