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就拿出盘在腰间的鞭子,笑了起来,问:“如何?”
她姣好的眉眼微弯,笑容里一股狠劲,分明是威胁,可是……
徐辛夷骤地想起什么,他目光挪向一边,粗声粗气:“不行,不能打捭阖剑!”这关乎尊严,他不允许。
宁姝说:“是捭阖剑不肯出鞘,你能做什么主。”
这句话,一下让徐辛夷脸色黑得能滴墨,捭阖剑不听主人的话,已很丢人了,偏偏宁姝还轻蔑地补到:“你作为寅月峰的弟子,能力,也只有这样啊。”
前几天的嘲讽,悉数奉还。
随即,不管徐辛夷的意愿,她甩出一鞭子,精准打在捭阖剑剑鞘上。
鞭子极快,捭阖剑又一声更重的嗡鸣。
宁姝踩着剑身,用脚挑起剑踢到半空中,将剑抓在手里,丢给徐辛夷:“看看,听话了吗?”
这句是对捭阖剑说的,可徐辛夷喉头却不自觉地,上下微微滑动。
剑即人,人即剑。
这一鞭子,便犹如落在他身上,从内而外的鞭笞。明明是极致的羞辱,明明他应该立刻拿着捭阖剑离开,可此刻,他站着没动。
几个呼吸的时间后,他紧紧抓这捭阖剑,试着拔捭阖剑。
这回,捭阖剑轻轻松松动了。
这破剑,破剑!
徐辛夷沉痛地闭眼。
宁姝憋着笑意,摆手,说:“这不就听话了?下次再不乖,你送过来,我给它吊着打七天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