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对了,上次我的防晒衣不是被荆棘条给弄破吗,你可以借我针线,我自己缝一下吗?”
赵曼儿终于把电视剧点下暂停。
屏幕停留下女主歇斯底里哭泣的画面,有点滑稽。
半晌,赵曼儿抬起头,她笑着说:“我没有带针线啊,出来旅游谁会带嘛。”
宁姝也笑了笑:“我在物料库看到一些晴天娃娃,它们和当初我看到的吊在树上的布娃娃,不是很一样,不过是针线缝的,酒店的针线,和那些娃娃的针线,不太一样。”
真拿它们当证据,当然不够,所以,宁姝不是质问。
她是以朋友的角度,轻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垂着眼睛看赵曼儿,眼中一片冷清。
四周陷入一阵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赵曼儿闭上眼睛,这段时间以来的纠结痛苦,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口,她声音沉重似千斤,说:“对不起。”
如果这是在为蛋糕藏针的事,宁姝叹了口气:“其实你心软了。”
赵曼儿突然抬头。
“裴哲不喜欢吃甜的,所以你把针塞在里面,裴哲能碰到的概率,很小很小,你可能自己也在赌,要么裴哲碰上,事情闹大,要么裴哲没碰上,这件事先这么算。”
“我没有说你做得对,但你确实是心软了。”
赵曼儿低头,盯着女主角狰狞的表情,她小声说:“我不是因为他心软。”
宁姝接上她的话:“嗯,你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