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见好就收,立刻起来,笑眯眯地说:“知道傅哥最可靠了,别生气啊,你捏我腰咬我脖子,我都没生气。”
这还倒打一耙了。
傅松越又好气又好笑。
话音刚落,宁姝又小小打个喷嚏。
这个喷嚏要是来早一点,她也不至于激将傅松越,不过好处是,在他雷点跳舞后,愤怒度还增加了。
只看傅松越站起来,说:“回去吧,这里风大。”
直面自己的欲望后,他倒轻松许多,他不爱纠结,唯在面对宁姝的事情上,变得不太像自己。
早点想通也是应该的。
隔日,两人总算把竹筏做好,还没来得及放到大河上,天就开始下雨。
宁姝猜想的果然不错,剩下的自然灾害里,除了火山喷发,都和暴雨挂钩,这不,已经在造势。
傅松越把竹筏绑好,两人回到岩洞里烤火取暖。
下雨天,人变得倦怠无比,宁姝忍不住瞌睡虫的骚扰,睡着了,后来她是被傅松越推醒的,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水。
傅松越脸色沉重:“下雨了,我们去竹筏。”
他今天一天,编了两顶大帽子和一个大竹兜,帽子是防雨,竹兜把这几天他们的物资,也就是好几个密实小竹篮,一条猪腿,用粗编的竹筒装的水等,全部放进去,他一手提着竹兜,一边在前面带路。
雨越来越大,他们只是走到竹林,水就快蔓到宁姝小腿肚,不难想象,岩洞被淹成什么样。
宁姝捂好帽子,又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