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倒白水洗洗手,葱指挥掉手上水珠,说:“对啊,这么晚了,也只有那个,才能解释我们为什么叫热水。”
以前在南风馆,鹰戈知道那些男人见客后会叫热水,可是这与……又有什么关系?
他盯着宁姝,眼眸圆圆,呆得像只鸽子。
宁姝轻声:“你不会觉得,一个公主到她宠爱的男乐师屋子里,真的只是……”
她语速微顿,倾身朝他靠近。
腰肢微塌,胸脯的弧度,与细腰相得益彰。
鹰戈如火燎般立刻挪开眼睛,可她身上一股浅淡的女子香,萦绕在鹰戈鼻尖。
他低声而坚定地说:“我们是合作……”
可她还不知收敛,越来越近。
鹰戈眼瞳睁大,身体在后退,但跟不上她靠近他的速度。
她的声音让他耳朵痒。
仿佛他幼时舞剑,剑穗流苏拂过手腕,缠绕指尖,可多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酥麻到骨子里,她呵气如兰,笑意缱绻,终于补上后半句:
“真的只是,喝喝茶,听听曲儿,聊个天?”
她想做什么?
绕是鹰戈什么都不懂,也知道这时候氛围不对,他屏住呼吸,混沌脑海里,盘古开天辟地一斧子下去,山崩地裂,轰然倒塌,气流旋转,乱三魂,搅七魄。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下一刻,他脸颊一阵清凉,如洪流扑面唤醒他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