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应和:“对!”
陆安雁敲敲脑袋:“也是,本就是这些恶仆行事太嚣张,这种人,合该拿去阉了!哦,刚刚说到哪,他们好几个大汉,被大将军打得屁滚尿流后,竟然还不服气!”
这几个恶仆,平日为非作歹惯了,本还想这陌生拦路人身手厉害,说不准是军营的人,还有点忌惮,结果,他们着人打听尉迟序,恰好上长安赶考的考生越来越多,他们还把尉迟序的身份查错了,以为他是个无用书生。
于是,恶仆几人一合计,找个担架,躺上去,说自己被打残了,跑去府衙倒打一耙,要让这个书生卷进官司,错过秋闱。
衙门没少和这些恶仆打交道,知道他们是临王府的人,不敢动他们,还想捋袖子捉拿尉迟序,结果一看,欸,这不是当朝大将军是谁?
这些恶仆方知自己告错人,告的还是连临王都敬畏于心的当朝大将军!
他们吓得尿□□。
紫玉:“蠢材蠢材!”
宁姝咳了声,如果这件事不是发生在陆维府上,当一个笑料,具有足够喜剧色彩。
他们下场如何暂且不说,昨日,陆维得知此事,本来在品鉴花魁美酒,连忙从温香软玉之中,连滚带爬去找尉迟序。
尉迟序对外告病,陆维没多想,只以为尉迟序是大人有大量。
宁姝:是临王这货干得出来的。
然而,今日早朝,尉迟序依然告病没去,皇帝案头堆满奏折,言官终于能逞一口恶气,口诛笔伐,控诉陆维行径,就差列个□□罪。
如此,惊动皇帝后,陆维揪进宫里去,陆安雁六神无主,只好来找宁姝给主意。
陆安雁推着她往府外走,说:“广德,快进宫救救二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