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道:“所以我没和他拿同样的。”
殷漾家教严,食不言寝不语,他嚼了东西咽下,用巾帕擦擦唇角,才说:“你分明和我拿过一样的字。”
宁姝:“咦,我怎么记得,我没看到你和我拿一样。”
殷漾没好气:“是我发现了,换了个字。”
紫玉懂了:“哦哦哦,你们虽然各自沉浸地解字,其实也一直相互关注对方吧?”
倒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殷漾愣了愣,宁姝坦然:“对啊,合作嘛,不然两人解开同一个字,浪费精力。”
殷漾重新拿起碗筷:“对,没错。”
他面色如常,只在夹起鸡丝时,筷尖一打滑,又夹一次,才起筷。
另一边,鹰戈夹起碗里米粒,索然无味。
紫玉则暗戳戳弯起两边嘴角,殿下今年也十六,不说旁的人,就陆安雁,也快定下来了,殿下实该找个良人。
这殷漾,除了嘴巴不太饶人,家世啊,外貌啊,品性啊,都是上佳,最重要是,他无父无母,后宅干净简单,公主也就不用纡尊降贵拜别人,何况他那张嘴,也不定能说得过公主,嫁给他,舒心啊。
他头脑这么灵活,中榜是板上钉钉的,长安城定会有世家看上他,不若趁他没中榜前……
紫玉想得脑子有点飘,待得晚饭散了,宁姝往床上一趟,紫玉便把这念头说出来,宁姝:“嗯?”
紫玉小声:“殿下就说行不行,行的话我现在就去把他绑过来,生米煮成熟饭先?”
宁姝摁摁太阳穴。
不一会儿,紫玉就被推出房门,宁姝丢下一句话:“不用你煮米饭,哪凉快哪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