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的事情打听得快,不日便说是广汉屿掌门途径此地,因与乘风剑郑廷倾早年有嫌隙,所以没有前来拜访,那神武便是广汉屿的至宝佩剑残枯。
“是残枯吗?”凝风回房后问。
阿刃思索了一番,“残枯出世已有三十年,那神武与它剑气相似,我却不敢确定。但师叔既然如此说,应当是没错的。”
第二年……
时光一转,春去秋来,又到了来年的腊八,往后就是年节。汀雪门一时也忙碌起来,张灯结彩,采买人马来往如织。
“昭昭师姐,我师兄呢?”阿刃捧着碟刚出炉的热点心自膳房来,边走边问道。
昭昭带着顶鲜红老虎帽,衬得人明眸皓齿。阿刃称门中人总带姓名排序,唯有凝风,他只称他为“师兄”。昭昭闻言道:“没看到,你找他做什么?”
“膳房做了豆沙饼子,给他送去。”
昭昭有心逗他,笑着道:“满眼满心都是你那猫嫌狗不理的大师兄呢!我们这些人疼你,你只当没看到!”
如今阿刃被养得出挑,一身玄衣勾勒得他宽肩窄腰。婴儿肥已尽数褪去。
更显得眉眼如画,丰神俊逸。他腼腆地笑笑,也不反驳,只是道:“其他师兄师姐疼我,也是看得到的。”
“这话窝耐听,将奈别忘孝孙窝!”一旁的老三把舌头从一碗生豌豆中拎出来,他近日练功练得辛苦,舌头发肿嘴里生泡,说话的时候有点大舌头。
“舌头出血也闲不住……”昭昭笑话他,又对阿刃道:“你说看得见我疼你,这点心给我一块尝尝怎么样?”
阿刃咬了咬牙,“成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昭昭斯斯文文地嚼起来。
又有师兄路过:“给我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