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灰原的气势不由弱下来,“那个……”
“是我问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夏油杰揉揉太阳穴,“那倒也……”
他和硝子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想在五条悟面前讨论这个话题”的头疼。
“没有哦。”五条悟打断他,轻快地抢答,“唔,遗憾的事嘛,我想想,应该是——”
他若有所思道,“哦,想到一条,‘包扎的时候不会打结’,算吗?”
“……噢!”灰原松一口气,“五条前辈不会给人包扎吗?”
“那倒不是,就是,包扎最后扎绷带的时候,不是要打结吗?”五条悟晃着酒杯里的饮料,兴致勃勃地回忆往事,“很久之前的事了,被弟弟说过,包扎时候扎的结都是死结,解都解不开……”
灰原:“然后呢?”
五条悟:“后来我都给他打蝴蝶结,开头一个结尾一个,还用水笔涂红了。”
五条悟:“再后来他自己也改打蝴蝶结了,还在上面画红色的五角星——”
“哈哈!”灰原雄忍不住笑了,“原来前辈真的有弟弟!不是术师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五条悟从善如流:“因为死了嘛,十四岁的时候。”
灰原:“……”
寂静,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不约而同地扶住额头,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