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也在想,那个姑娘该死吗?
她不该……
马晟也不该。
可现在他们手拉手深埋地底。
他也想救她,想救马晟,可他不能,他救不了,他只能以袖手旁观的姿态,目睹这个姑娘是如何被社会压碎脊梁。
他做过千万次英雄,却不是每次都能做英雄。
“我也是涉案人员之一,所以能把她的事,告诉我吗?”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摇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说完起身要走,却被江还一把拉住,目光灼灼,带着某种激烈的情愫:“告诉我吧。我说不定是除了那个把她接走的人以外,最后看到她还活着的人,对吗?”
应呈只好轻轻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上,将冯小月案的细节挑拣着说了一些出来,当江还听到凶器的位置时,却忍不住出声打断:“放在了生殖道里?”
他“嗯”了一声:“还拿线缝上了,标准的外科手术结,你说这人是不是变态?”
原本只是一句调侃,却见江还十分慎重而严肃地摇了摇头:“不,不是。你觉得这个人变态,是因为你不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但从另外一种角度上来理解,他不是在亵渎尸体或者满足私欲。
相反,他这么做,是因为他尊重死者,而且是把一个死者当成还在世的人一样尊重。”
应呈头发都快奓起来了:“你能理解?”
这种变态行为是个正常人都不能理解好吗?
江还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下:“你想象一下,卸掉针头以后这么长的一支针筒,在不破坏外表的情况下,你会藏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