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刚刚不是很理直气壮吗?这个时候不出声了?
翅膀硬了是不是?还是觉得我跟你们谢队说话都不管用了?整个支队就你们有能耐会查案?”
“行了行了手机还我!”谢霖又把手机抢了回来,深呼吸一口气才压下火山喷发似的怒气,冷静说道,“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我管你们现在是在高铁上还是飞机上,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马上回来!一点组织性纪律性都没有了还当什么警察?
以为市局是可以让你们随心所欲想去哪就去哪的地方吗?听见没有!马上给我回来写检讨!”
说完愤愤挂了电话还是不解气,铁青着脸又骂了一句:“妈的,这两个兔崽子,回来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应爱华围观了全过程,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句:“御下有方啊。队长翘班,实习生也敢跟着一块翘,学得挺好。”
应呈气得磨牙却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齿地喊顾宇哲:“顾崽!跟你谢队去把那个什么破娱乐会所给我抄了!抄干净点!”
谢霖问:“那你呢?”
“我去把赵诚的老婆孩子接市局来,走个过场免得马琼打人家孤儿寡母的主意。”
陈强立刻举起拐杖把他拦住了:“你跟谢霖一块去就行了,赵诚的家人交给我。”说完又冷冷笑了一声,配上那张纵横沟壑的脸显得尤为可怖,“你啊,还是太年轻。”
——他这是打算用赵诚的家人再布一条线呢。
不得不说,姜确实还是老的辣。
从兰城开往岑县的车上,陆薇薇放下手机,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只有她手里捏着两张高铁票。
——
只不过应呈还是扑了个空。马琼反应更快,所谓狡兔三窟,她不会放心只把赌注全押在一个即将锒铛入狱的赵诚身上,等他迅速带着人前往独角兽娱乐会所,地下二层已经被拆了个干干净净,连根柱子都没留。
面对这满地的狼藉,应呈只能无奈摇头,对谢霖说:“我总觉得我爸连这点也算到了。什么都不说,就让我空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