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应呈皱起了眉:“没听太清楚,好像是“哥”?或者“客”?又或者……“何”?”
“到底说的是什么?”
“太轻了,听不清楚。总之是这么个发音。”
“阿呈!”应爱华终于带人赶到,见这一片狼藉,皱着眉就问,“没事吧?”
应呈肩膀受了点伤,再加上本身就是满身的钢钉铁板,尝试了一下实在是抱不动江还这个大男人,只能半蹲在地上,让江还靠在他怀里,然后冷静交接:“马琼在跟人交易,摄像机和执法记录仪都拍下来了。那个人大概是想事后杀马琼灭口,提前埋了炸弹,这才引起了大火。
消防车在路上,但是人已经跑了。江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算上马琼四个人受伤。”
“救护车呢?”
陆薇薇响亮回答:“已经叫了。”
谢霖又问:“你们俩又怎么会在这?”
“这……”
“还不快说!”
“我们一下高铁就赶过来了……这不……怕挨骂嘛……”
她缩着脖子越说越轻,却不妨碍谢霖的血压越来越高,劈头盖脸就骂:“还敢提!你不要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长能耐了是吧?还是我们刑侦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两尊大佛?无组织无纪律想干嘛就干嘛,市局是你们家开的?”
她环顾一圈没找到一个有可能为自己说话的,秦一乐更是原地鸵鸟成精大气不敢喘,只好可怜巴巴老实认错:“谢队……我们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
谢霖深呼吸一口气才把自己的血压压下去,挥手就走,懒得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