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问情瞥了她一眼,心中想到,这你就估计错了,我喊几声“好哥哥”、“好弟弟”,还是非常管用的。

她心中虽这么想,表面上却连连点头:“有理有据。”

胡仙姑更有理有据地说:“这要是再打下去,恐怕整个北方域外都会被惊动,再隔着几个山头就有一个堂口,到时无论是他俩谁胜谁负,恐怕都是不小的动静。”

梅问情跟着点头,仿佛很是信服:“你们五家同气连枝,有本事的人着实不少,又有黑娘娘一起坐镇北方,就算我的贺郎打赢了,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何况我还跟柳家的柳先生有点不愉快。”

胡仙姑生无可恋道:“你知道就好……呃,什么不愉快?”

“小事小事。”总不能说在她上身的时候把她拽下去了吧。

胡仙姑一脸“完了我要被做成狐皮围脖了”,神情悲痛地看着自己的老姑奶奶,正觉得走投无路时,梅问情忽然道:“其实有个办法能帮到你的太姑。”

白狐来了精神:“什么,你快说。”

梅问情慢悠悠地道:“只要你拿起一把刀,把我这么一挟持,然后威胁贺郎,说他不从就一刀刺死我,那不就拿住了软肋把柄?”

胡仙姑先是一愣,然后眼前亮起,正要点头,就猛地被扣住肩膀,眼前一花,一把小刀冷冰冰地抵在脖子上。

梅问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服了她,在一眨眼间就将自己的策略贯行到底,她笑眯眯地道:“这不就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