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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气息贺郎君虽然也有,但他对男子态度还好,不知是不是有孕的缘故,虽然不爱说笑,但望着宽容平和,仿佛散发着一种朦朦胧胧的父爱光辉。

而梅先生,和这位魁祖,光是在她们面前说话,林小桓就有点不太敢。

天女魁指了指座椅,他便乖巧坐下,态度比昔日的明无尘还更柔顺一些,似乎已经学会了新的求生之道,他看着推到面前的一盏茶,伸手捧着杯壁,但没有喝。

两人都不说话,似乎在等他。林小桓才鼓起勇气,旁敲侧击地询问回家进程:“先生……先生这些时日很忙吧?”

他想问什么,已经从脸上写出来了,一眼就能望到底。

梅问情道:“不忙。”而后又看向天女魁,“慧则言怎么说?”

天女魁道:“菩萨前日让澜空禅师亲自传讯,说她已经在寻觅另一世界的定位,若是有了成果,肯定第一时间来通知老师,布置时空传送阵法。”

林小桓听了这话,心里大松一口气,至少大佬还是记着他的事的。为表谢意,林小桓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将这些日陪伴他的贺郎君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简直是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的大好人。

要知道,贺离恨在修真界的凶名,可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啊。

天女魁原本以为老师不会听,结果林小桓实在是太会抓住她的爱好了,梅先生抬起头,还真就听得一脸认真,边听边评价几句,从头到尾都透露出一股隐隐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