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活脱脱的一个蓝颜祸水吗?
偏偏金仙娘娘还吃他这一套。
梅问情道:“你就是有意的,惹人家恨你怕你,你才高兴。”
以前的小贺郎君还只会在身体上消灭敌人,现在都已经学会在精神上打击敌人了。
可那又能如何呢,梅问情也是自己惯得,宠得这人都没有王法了。
她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将这个赖皮撒娇精拉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所谓物似主人形,他一个大活人,也总是像条蛇一样缠人。
梅问情刚动手,他就靠过来,环住妻主的腰,埋头不语,将道服的领子弄乱,在她肌肤上留几个浅玫瑰色的印子,又在梅问情的锁骨上蹭了蹭自己无法无天的小尖牙,戳个轻轻的牙印,才道:“看在孩子的面上,你怎么忍心说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是谁教给他的。要是没有他,孩子哪有面子?
梅问情将人薅起来,抱在怀中,单手撩开珠帘。正要转到寝殿时,被慧则言的咳嗽声叫住,才想起还有那么一群晚辈来。
她回过头,不轻不重地道:“本座好得很,去见你们的门派祖师吧。”
说罢,便搂着那个仗着大肚子的魔修消失在上首。
但那种震撼、错愕、愤恨又茫然的气氛,依旧没有消退。
在这种古怪至极的气氛中,只有澜空和小惠姑娘波澜不惊。
澜空禅师从侧翼走近,在众人反应过来要拜见菩萨之前,率先为师尊递上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