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经历昨夜不小心窥见沈棠沐浴,又被他救起来的事后,莫栀栀感觉自己硬气不起来了。
想着那微热的胸膛,沉稳略快的心跳声,她的脸就隐隐有些发烫。
就好像生病了一样。
沈棠见她明显一副练剑过度不适的模样,眼神里略过惊异,他还以为她又和季安鹭下山去疯玩了。
他身体微微向左,取过一边的茶盏,自觉地替自己满上,一边闲适地饮茶,一边散漫道:“我来此地,是为两件事。”
青丝滑落在他的肩头,尽显少年恣睢。
莫栀栀坐到另一边,努力忽视略快的心跳,拿过另一个茶盏,以喝水的动作掩饰自己。
一杯饮完,她定了定心,挑眉看向沈棠,示意他继续说。
沈棠也不含糊,放下茶盏,身子坐直,正色道:“第一件事,师尊即将闭关至少半年。”
“什么?!”莫栀栀惊得茶也不喝了,刚入门师父就去闭关了?那她修炼的事谁来管?
仿佛料到了她的反应,沈棠嘴角勾起,隐含笑意,难得安慰她道:“从今天起由我教授你本门的无妄剑意。”
谢谢,没有被安慰到,更难过了。
莫栀栀垮下一张脸,眼里都是委屈。
她这个表现反而取悦了沈棠,他向前倾身,莫栀栀被吓得身子后仰,被迫对上了他的脸。
剑眉星目,纤长的羽睫根根分明,皮肤白皙无暇,这个人长得确实毫无挑剔可言。
而他的薄唇翕合,吐出来的话却让莫栀栀恨不得打扁他的脸,“想到要亲自教你,我更难过。”